第二节 儒法[第2页/共6页]
而诸葛亮本人研讨得最多的,当然还是法家的学问。他和兄长诸葛瑾精于儒家的学问不一样,他对章句之学并不看重,他以为这季世当中就当用重典才行,儒家那套仁义是行不通的。也正因为如此,他和儒学成就很深的刘表谈不来,他感觉刘表陈腐无用,刘表以为他不循正道,有术而无道,不登风雅之堂。就算是到了刘备幕中,他也只是阐扬了管理民政的才气,没有机遇揭示他以法施政的设法。刘备部下的人,要么是亲若兄弟的关张赵,要么是很早就跟着他的简孙麋,没有哪一个是他能管理得了的,更何况刘备本人就不看重端方,对他抽暇提及的以法治国只是哼哼哈哈两句对付了事。
此次是诸葛亮惊诧了,他筹办伸畴昔拍诸葛均的手滞在半空中,过了半晌才落在诸葛均的肩上,神采规复了平平,语气很陡峭,带着一丝不敢信赖的意味:“你说甚么?”
“卧龙先生,久仰大名,本日才得一见,幸甚幸甚。”曹冲确切是说的心机话,比拟于印象中穿戴一身八卦袍的中老年艺术形象,以及唐国强那副总有一些病容的模样,面前这位刚过而立之年不久的大帅哥更耐看,放到后代演戏圈绝对是万人迷那一类的,那些装酷的小白脸的饭碗全得让他给砸了。
最让诸葛亮感到愁闷的是,曹冲的倚仗中有一部分还是他尽力的服从,武陵、零陵的屯田,都是他的心血,却被曹冲夺了去,成了他的气力。而形成零陵丧失的祸首祸首,恰好又是这个魏延的奇袭。
“假儒?”黄月英有些惊奇。
他对诸葛亮这么恭敬,一方面是因为这位帅哥的名声实在是太响了,不止是如雷贯耳,几近是震耳欲聋。另一方面是庞统跟他说过,诸葛亮这小我要面子,要想请他出山,不是那种一招即来的人,多少还要摆点谱,将军如果真想请他的话,还是略微姑息他一下吧,不然给别人留下一个不礼贤下士的名声可不好。
“呵呵,现在说这些都太远了。”曹冲点头道:“我大汉劫后余生,百业残落,户口耗减,满目疮痍,那里另有气力行此挞伐大事,但这些却实在是我心中的欲望,以是才想请先生如许的大才互助,先让我大汉的子民能吃上饭,穿暖衣再说。”
“他还用向我就教吗?”诸葛亮撇了撇嘴,有些无法的笑了一声:“既然是向我就教的,为何仲玉前次没说?”
刘琮笑道:“子平,莫要自谦了,我看你的水准不亚于我襄阳书院的工学毕业生。如何样,别在这山里呆着了,跟我去襄阳找点事做,过了年有好些作坊又要招人,凭你的本领,去做个领事是没有题目的。”他打量了一下诸葛均,又说道:“不过你的学问这么好,做个领究竟在可惜了,还是跟着表姊到书院里去教书吧,你的辩才好,必然会讲得比我出色,如许也好让仓舒免了我的教席这头疼的差事。”
诸葛亮见曹冲这么恭敬,也不好再拿谱了,欠了欠身还了一礼:“将军过奖了,既然将军有言,亮不揣妄陋,就猖獗一番,有不当之处,还请将军包涵。”
现在俄然传闻曹冲对法家很有兴趣,让诸葛亮不能一点不动心。他沉默的走着,内心却象是一潭死水出现了波澜,对诸葛均的谈笑风生却没有听进甚么。
“贤人还说了,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呢,那兄长觉得,现在的荆州比起左将军时的荆州,是有道还是无道?”
诸葛均一边拉着诸葛亮往回走,一边笑道:“兄长,可不是我说你,这可要怪你了。前次在长沙,镇南将军上门去请你,你却要磨练一下他的诚恳,让人家吃了闭门羹,此次他当然要换个说法,也免得再被你落了面子。快走吧,莫让镇南将军等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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