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暗战[第4页/共5页]
“哼!”蔡玑撅起了嘴,无法的摇了摇身子,正要说些甚么,荀文倩俄然捏了一下她的手,低低的叫了一声:“来了!”
曹冲嘻嘻一笑:“是女子也能够啊,做太子少傅比的是学问,何必拘泥于男女呢。”
荀悦摆摆手笑道:“有机遇,有机遇,你返来得恰好,这两天正为五经章句吵得不成开交呢。我说仓舒,你阿谁女先生公然不凡,不愧是蔡伯喈的女儿,学问之高深,言辞之训雅,非普通人可望其项背,襄阳这么多儒生,竟然没有人能驳得了她。我现在总算是了解你当初为甚么向天子保举她为太子少傅了,要不是她是个女子啊,连我都想向天子保举她了。”
曹冲嘻嘻一笑:“贤人本身都做不到中庸之道,又何必对人要求太高。务实有甚么不好,没有实在的事件,如何能安宁天下,造福百姓,就靠那些儒生夸夸其谈?”
曹冲见他们几个挤眉弄眼,哈哈一笑,走过来拉着刘琮高低打量了一番劝道:“仲玉肥胖了很多,要重视身材啊,莫要哀痛过分,伯玉在天之灵会不安的。”
荀文倩送走了荀悦,回身将半醉的曹冲扶进了卧房,和蔡玑两人亲手替他洗了,将他送到床上,本身又洗漱了,这才换了衣服上床来。曹冲倒是睁着两只眼睛看着屋顶,苦衷重重的沉默不语,不免笑道:“如何了,想甚么苦衷?莫不是身边没有熟谙的人睡不着了?”
曹冲眉头一挑,不免有些活力,本来你们说经是借口,搞派系是首要启事啊。他有些不快,却不幸亏荀悦面前表示出来,只得笑道:“这些事连贤人的门徒都搞不清,你们要这么争下去,只怕不是短时候能争出来的,书院要等你们议定了再用课本,只怕等不及,还得找个可行的体例。”
门悄悄的响了一声,荀文倩回过甚去,见蔡玑悄悄的探进头来,用手中的葵扇悄悄的招了招,蔡玑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在荀文倩怀中看了一眼,悄悄笑道:“阿姊,夫君如许睡着,倒和我家阿谁侄儿挺象呢。”
“就你话多。”荀文倩用手中的葵扇悄悄的拍了拍蔡玑,两人轻声谈笑了两句,荀文倩收了笑容说道:“夫君已经返来了,你筹办的那些贡物可曾齐备?”
不过明天三楼都被宝贝女儿蔡玑给包了,就是为了给阔别了一年的夫君留个能一边吃早点一边看风景的好位置,至于蔡瑁因为明天要丧失多少五铢钱,底子不在她的考虑之列。
蔡玑大喜,踮起脚朝前看去,路上却仍然是空荡荡的,甚么人也没有。她放下脚根,刚要抱怨,却见一匹战马蓦的在路绝顶现出身形,缓慢的朝着府门而来,不一会儿就奔到了面前,顿时的虎士悄悄的吁了一声勒住了缰绳,骏马长嘶一声,收住了脚步,踢踢踏踏的迈了两步,恰好赶到荀文倩的跟前,虎士翻身上马,单腿跪倒:“夫人,公子已经进城,顿时就到。”
曹冲颌首,不想再提这些,便提及益州的战事,向荀悦就教一些管理益州的体例。荀悦见他有些有趣,便也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襄阳书院的事情,转而顺着曹冲的话谈起益州的环境。两人谈到亥时,这才纵情而散。
“啧啧啧……公然是少年英才,一看就晓得是人中龙凤,三人站在一起,就是他最吸惹人了……”
书院前有提早来抢位子的人听得酒楼上有人大声说话,有人便回过甚来一边用一种恋慕带妒嫉的目光看上去,一边嘀咕道:“又不晓得是哪儿的多金子,抢了好位置在那颠狂呢,谨慎站不稳摔下来,那才叫丢人呢。”
荀悦说到底,眼睛瞟了一下曹冲,曹冲倒是仍然浅笑着,不动声色的看着侃侃而谈的荀悦,一见荀悦停了,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道:“从伯一边喝一边说,酒冷了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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