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第3页/共3页]
南宫雪冷冷的道:“让何掌门抱屈莫白而长眠地下,那才叫做‘轻渎’。众位前辈,侄女先此发誓,那尸身如无非常,我甘心自刎以谢,这可够了?开棺!”峨嵋派掌门猜疑道:“你前几日所说死状奇特的尸身,就是指何先生?”南宫雪道:“恰是!”
梁越嘲笑道:“陆掌门,擂台上你暗箭伤我,念及你我争夺盟主之位,势成对峙,情有可原,哪知却连本身师长也毒手侵犯!朴重中出了你这等败类,不失为一大热诚!昆仑派的师兄弟,举起你们手中的剑,诛此背叛,弘扬正气!”
陆黔怒道:“是哪一只牲口在说话?”那人笑道:“是你本身在说话啊,如何来问别人?牲口的名号么,不听也罢。”陆黔怒道:“有种的别躲躲藏藏,你给我滚出来!”话音刚落,倒真有人“滚”了出来,倒是昆仑守庙门的后辈弟子,一起唤道:“掌门!掌门!”陆黔骂道:“你鬼叫甚么了?”那小道心想我在叫你,你却说我鬼叫,压着火气单膝跪下,报导:“启禀掌门,华山、崆峒二派呈上帖子,前来拜山!”
忽听有人撮唇吹了一声口哨,学着陆黔语气,笑道:“在道上随便抓一把灰,冒充何师叔骨灰,哪个不会?鄙人已起出何师叔尸首,连棺材也运了来,这骨灰是假的,是假的!”陆黔急回身回视,见那人倒是梁越,现在环着双臂,脸上一副戏谑神采。奇道:“梁师侄,你……”
这一句顷刻语惊四座,峨嵋派掌门拂尘一扫,搭在袖上,不悦道:“小女人,死者为大,你怎敢说这类话,竟不怕遭天谴么?”向孟安英瞪了一眼,尽显责备之色,意说你也不懂管束弟子。孟安英浅笑道:“师太勿怪,雪儿是向我叨教过的,你且听她说下去。”
陆黔此时最不肯见的一是孟安英,二是崆峒掌门,恰好他也从后转出,浅笑道:“孟兄,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打搅了这对小男女亲热,不美意义啊。但何兄是老朋友,他壮志未酬,身已先去,葬礼时老夫若不来记念,委实于心难安哪。”陆黔见山路上已塞满了两派弟子,总不好始终对峙着,向旁让出几步,一摆手,冷冷的道:“几位请。”
陆黔听到这里,理直气壮的道:“想来你也该传闻过,月前各大门派在田野埋伏,围攻魔教走狗,却仍给暗夜殒杀得全军淹没,其状惨绝人寰。谭师哥身受重伤,直被逼得走投无路,对峙到最后一刻,还是矗立不倒。他是个响铛铛的硬男人,宁死不受辱于敌,这才他杀身亡,我当时就在一旁,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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