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第1页/共5页]
临空又来打圆场道:“二位且给贫道些面子如何?亦杰,你和你师妹扮伉俪非常风趣,当真办喜酒之时,可莫要忘了贫道。但眼下道观贫寒,贫道也拿不出甚么贺礼,便传你一套内功心法吧!”李亦杰喜不自胜,一时竟呆住了,南宫雪嗔道:“笨伯,武把稳法多么广博高深,便是学了些大略外相也够你受用不尽,还不快多谢道长?”
南宫雪上前道:“崆峒派掌门前辈,你要信赖绝焰道兄,那也无妨,现在他已经承认销魂泪确是捏造,你是否该向临空道长道歉?”崆峒掌门尚未答话,已有一人排众冲出,叫道:“就是他二人,是他们废了弟子的武功,又杀死武当派一名道长!”恰是那酒坊中被江冽尘刺穿手掌的昆仑派弟子。
江冽尘与楚梦琳亦寻了个偏僻桌前坐下,楚梦琳四周打量,道:“这武当掌门好大的场面!我的生日,爹可从没这么放在心上。”说着竟略有些难过。
李亦杰从小听师父提起临空道长诸番作为,认定他确是位了不得的大豪杰,心下对其极是佩服。现在在他寿筵之上,世人却清楚因销魂泪而大肆挑衅,心下早已不悦,当下插话道:“不错,一面之辞固不成信,那前辈又如何得知,绝焰道兄所献之礼必是销魂泪无疑?敢问在场诸位,又有谁真正见过此物?你既如此信赖一名小道所言,为何却拒不信赖德高望重的临空道长?”崆峒掌门顿时语塞。
楚梦琳暗自发笑,探过甚低声向江冽尘道:“本来李大哥也能够演出得这么好,将来他如果去卖艺,声泪俱下的说些背井离乡的故事,却也风趣!”江冽尘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楚梦琳讨个败兴,沉静坐回原位。
江冽尘步入玉器店,见楚梦琳与南宫雪正缠着李亦杰,诘问二人戴何种金饰都雅。李亦杰叫苦连天,见江冽尘回转,直如见了救星普通,喜道:“冽尘,你到那里去了?我第一次晓得,她们可比昆仑、崆峒两派的弟子加起来更难对于!”
绝焰满腔肝火无处宣泄,转向李亦杰道:“我武当派与官府素无干系,再者,寿筵之上强抢寿礼亦是无礼之至。你二人若朴拙恳祝寿,敝派自当好生接待,如果用心拆台,我们也不会客气,这便下山去吧!”贰心下却并未将他们当作真的官府中人,只暗自狐疑乃是给崆峒掌门拉拢的,用心让师父当众下不了台。
江冽尘嘲笑道:“武当派么?却本来做的是那贼喊捉贼活动!你让教主放心,此番我与梦琳定当不负他所托。”那教徒道:“是!少主若没有别的事,部属就先行归去复命,祝少主与蜜斯旗开得胜,马到胜利!”说着,身影敏捷隐没在人群中。
江冽尘不答,只将刚才获得的动静转述一番。南宫雪沉吟道:“武当派的内部谍报,那位道长没能够不知,他既成心装腔作势,看来是不会主动拿出来的了。师父跟我们说过,武当向与少林齐名,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王谢大派,此中戍守必定极严。情非得已,我们华山又不能与武当起正面抵触,也只好上山暗中偷回了,只是这一次倒成了名副实在的‘小贼’!”
江冽尘并未理睬,只留意细看,众来宾已纷繁呈上寿礼。少林派通禅大师差人送来一对铜铸罗汉像,临空谢过,旁有弟子接过退下。崆峒掌门奉上一颗宝珠,说道:“这是我暮年游历西域时所得,将它配在身上,可保百毒不侵。”昆仑掌门何征贤雇了一支舞龙舞狮步队,显是经心练习,舞得煞是都雅。群雄之礼俱是楚梦琳见所未见,看得津津有味。
楚梦琳深思道:“也就是说,任何东西都有能够,或许表面甚为浅显,并未引发我们重视。能够就是店小二桌上的算盘,也能够就是我现动手中的这一只酒杯……”南宫雪笑道:“依我看来,能够是一对做工精美的耳环。”楚梦琳面前一亮,鼓掌道:“雪儿你所言甚是,也说不定是一只玉镯!”她二人竟已将话题转向了本身爱好的金饰,江冽尘只听得哭笑不得,向李亦杰道:“依李兄之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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