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女人、金钱和权力[第1页/共2页]
这**的闸门一翻开,想要守住就太难了。
这一玩就玩出事情来了。
雪姐穿戴牛仔短裤,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举手投足之间散着一股含混的气味,连山一时候有点想入非非了,一本端庄的问道:“你们这个保健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倒是能够到我们店内里来,不过我想问一下,是正规的按摩吗?”
连山眯着眼睛看去,这位雪姐固然长得不算非常标致,但是保养的非常好,皮肤嫩的就像十**岁的小女人,她另有一个最大的特性,那就是白,看起来就像瓷娃娃一样,和本身家里那位月红比起来,就像天鹅和乌鸦一样。
阿谁时候连山方才回到南济,靠着在北京混了几年的经历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在一家中型商务旅店做了客房部的经理,没想到刚上任几天就有人找到本身了。
这句话等因而废话,正规的保健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按摩谁去旅店包房间啊,雪姐听了这话晓得连山假端庄,当即走到连山面前,凑在他耳边说:”正规不正规,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说正规就正规,你说不正规就不正规。“说罢一屁股坐在了连山腿上。
第二天,雪姐以极低的代价签下了包房,并且承诺连山今后每周都会安排一个妹子陪他过夜,而连山则充当了雪姐在旅店的庇护伞和信息供应者。
连山的老婆是在北京事情的时候熟谙的,当时只是穷小子一枚的连山能挑选的范围很小,最后娶了一个偏僻山区的女孩子刘月红。
两人最开端是同事,相识相爱的过程也非常平平有趣,实在连山第一眼并没有相中刘月红,但是刘月红喜好连山,这个诚恳巴交的女人在碰到爱情的时候,变得主动而决然,对连山起了狠恶的守势。
在旅店事情的时候长了,连山见过很多标致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心内里的遗憾就像春季的藤蔓一样猖獗的发展起来了,他常常懊悔本身当初为甚么下半身不听使唤非得要去招惹刘月红,跟着春秋的增加,连山的职务也涨了,支出也高了,偶尔也有一些女孩子向他献过殷勤,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会很烦躁,乃至他有的时候会想,以他的程度,随便找个女人都会比刘月红要好吧。
连山曾经试图压服刘月红不要管家里了,不过一贯百依百顺的刘月红在这件事情上却非常断交,完整没有筹议的余地,连山也没有体例,只好就像拉车的老牛一样,背着三个家庭的重担往前爬。
半年以后,两小我草草的结婚了,结了婚以后刘月红春秋也大了,就放心的在家相夫教子了,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连山身上,如果单单是如许也就罢了,关头是刘月红的家里另有姐弟,每个月都要那一大笔钱补助家里,跟着连山职业生涯的一起上扬,人为倒是水涨船高了,但是刘月红的家里就像一个无底洞,白叟抱病要钱,姐妹出嫁要钱,弟弟上学要钱,各种花消下来,两小我的糊口一向过的紧紧巴巴。
当天早晨,雪姐安排了两个标致的妹子陪连山过了夜,连山一早晨快把腰晃断了。
但是究竟常常没有想的那么简朴,刘月红是非常传统的女人,认定了一小我很难转头的,就在连山支支吾吾的说了分离的话以后,这个诚恳巴交的女人二话没说,拿了刀子就要割腕。
连山坐在美女中间非常不安闲,腰杆挺得就像站岗的尖兵,雪姐一看他这个架式噗嗤一笑,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那话儿,说:”到了盘丝洞,你这个假和尚还能跑了。“上去就把连山的上衣扒了。
被困在女人堆里的连山跑不了了,当然他也不想跑,他闭着眼睛想,就放纵一回吧,本身这几年过的也确切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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