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午夜下的谈话[第2页/共2页]

“许是因为执迷不悟。”我想起了巫瑞那一日与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表情不由又糟糕了起来。

痴思是巫瑞的情蛊。

我对他这般的态度感觉实在是再放心不过，便藏下那几分模糊思疑的心机。

“但是仆人，却将你当作敬爱之人。”秋蕴弥闭上了眼睛，声音凌厉如同控告，他抬头饮尽了残剩的酒液，悄悄侧过甚，月光染着他半面脸颊，将那一分冷硬表面化作更加冰冷的线条，像是千年不化的骨珀。

“执迷不悟？”秋蕴弥收回了阴冷的嘲笑声，站起来看我，他的神采看起来介于一种怜悯与欢愉的神采之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歹意来，他俄然柔声问我，“无垢先生可曾有过敬爱之人？亦或者喜好过甚么人？并不是猫猫狗狗那种逗逗便止的宠嬖，而是男女情爱。”

秋蕴弥一心只要巫瑞，不由喃喃辩驳道：“如何能够。”

“那你可曾想过，说不准也有人同巫瑞一样的喜好你，而你却对他分毫心机都没有，那你也要因为他将你视做敬爱，而当本身喜好他吗？”

秋蕴弥的脸上又红了一些，他像是喝醉了普通眨眨潮湿的双眸，柔声道：“不爱他太难了，等我发觉到的时候，已经入骨入髓，像是从我的生命里带出来的动机一样了。”他一旦提及巫瑞，便变得截然分歧。

秋蕴弥展开了眼睛看我。

但是这对于秋蕴弥究竟是酸楚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我想我永久也不会晓得。

是以我便留了下来，实在说是不常呈现，但偶尔也是有见到的。偶然巫瑞在树下赏花，偶然站在天井当中弄月，若见了我，平常便是打个号召，态度冷酷非常；又或是一时髦起，要与我对起招式来，毫无半分介怀难堪。

恰好他的仆人是巫瑞。

“我没法明白，仆人到底喜好你甚么？”秋蕴弥又喝了一口，但此次他面不改色的咽下了酒液，冷冷的看着我，“但既然仆人喜好你，那么你必然很好。可你底子就不喜好仆人，我始终不明白，主报酬甚么对你的执念那么深，深到亲手杀死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