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番外[第4页/共5页]

孟妧一怔，福宁殿的琉璃瓦在月色下泛着光，一道身影几个起落，便已消逝不见。

孟妧和陈素一呆，不由大笑起来。

一顿素宴宾主尽欢，老太君饭后略坐了坐便起家告别。孟妧陪着陈素和魏氏将老太君送至宫门外，又返身回正厅喝茶。

有那聪明知事的小道姑, 从速领着女史和宫女们去厨下。坤宁殿的司膳女史久经场面，心知皇后虽说只是家常便饭，可有这很多国夫人留下用膳，即便无需如宫宴昌大, 也不能真的随随便便拼集了去, 下的不但是陈真人的颜面, 更是官家和贤人的颜面, 便先将厨下的器具菜品器皿一一看过, 在内心筹划起来。

玉簪和惜兰欢畅得很，都劝皇后不如留在福宁殿等一等。官家在坤宁殿接了信，天然就回转了。

她摇点头，蹭得他下颌痒痒的，心也痒了起来。

赵栩落下宫墙，才想起本身本日虽舍了面子挽回了些所犯弊端，但她还不晓得，或许她在这里等本身，并不是他先前所想的那样，便有些近她情怯起来，反而越走越慢，脑海中不竭想着从何提及，如何哄她才是。

魏氏摇了点头，苦笑道：“太初他如果心悦哪家小娘子，我定然同意。他的目光我是信得过的。只是此次返来，我也未曾听太初提起过。他欠了辛夷那孩子很多，我陈家也欠了穆家的情，在这上头若再伤了辛夷的心，实在不忍。”

另有四五十步时，门前的人儿忽地提裙飞奔而来，裙裾舞动，披帛顶风飞扬。她越跑越快了。

孟妧叹道：“天波府英名远播，四世同堂，却只要一个十二岁的小郎，先帝体恤，不允他入军中历练。老太君便是要接辛夷回京，起码也得等小郎袭了爵位……”

极轻极细的声音，赵栩却听得清清楚楚，怀中人儿红了耳背，小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

陈青便和陈素孟妧两个说了几句家常话，想到赵栩委宛刺探如何哄好活力的老婆，陈青和顺地看向魏氏：“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家去。”

赵栩斜眼看了看她，端庄得很：“如果连这些小处所都不留意，大处就更不会在乎了。我惯会替你拿主张，若连多问两三个字都不肯，那叫甚么知错能改呢？咳咳——”

寝殿内却只要掌寝女史带着宫女和内侍在筹办寝息的一利器具。

赵栩眼睛一亮：“是回福宁殿了吗？”

像他当年在粟米田中跑向她一样，果断、快速、满怀热忱和专注。

“你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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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殿灯火透明，一见是皇后返来了，成墨从速上前施礼：“贤人万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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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味道，我睡不着。”

成墨看向不远处福宁殿后阁的屋顶，苦笑道：“仪驾司的人腿太慢，一听娘娘去了福宁殿，官家便弃舆不消，直接飞檐走壁赶归去了，未曾想——”

“我在。”一个柔声答。

如果半路能碰到赶返来的他，也能早一会晤到他。

赵栩叹了口气，托了腮问道：“一日两次或是只一次可算是禁止了？还会伤身子么？”他说不出口，每夜的头一次他再如何想忍，总很快便到了。可只要再抱到她，就不免蠢蠢欲动。现在三次已经是很禁止了，如果不加禁止，一夜只怕要六七次。

“六郎——”一个柔声唤。

长桌上箸瓶稳立，渣斗安设，两旁各设了一个竹制的插食盘架。时果蜜煎各上了八盘，茶瓶里姑苏贡上的明前碧螺春新茶暗香不断。司膳女史细细检阅过，才入内请世人入坐。

被她小小圆润脚指挠在腿上，赵栩不由往边上缩了缩，看向床尾的夜明珠，手臂却又被抱住了，暖暖软软的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