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转变[第1页/共3页]
弄到最后魏延曦只得难堪的摸了摸鼻子,生硬一笑,摆手道:“无碍,王妃不必拘礼。”
“王爷……您在说甚么?”
“哦,没甚么。”魏延曦恍然回神,随便摆了摆手,岔开话题道:“你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入仕,现在只要本王能给你这个机遇,为何却又不肯呢?”
齐遥清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按理说他嫁入雍王府,是千万不该跟夫君说本身母家的不是的。可本日不过是被魏延曦问了两句,他竟一时不吐不快,恨不得将心中的统统愤激全数倾诉出来,实在是不该该啊。
“王爷一日驰驱劳苦,臣就不再打搅王爷歇息了,臣辞职。”
“王爷只知圣旨下来时本身不肯遵旨娶我为王妃,却不知臣亦是不肯的。以男人之身出嫁本就耸人听闻,更何况嫁的还是当朝超一品的雍亲王,这‘王妃’二字看似风景,可一旦落在臣头上,就只意味着臣与斗争多年的抱负失之交臂,被世人鄙夷群情,今后只能被困居在这方小院里,再没了入仕的能够。”
身后,魏延曦沉默了好久,终究在齐遥清踏出门的那一刻别别扭扭的低叹了一句。齐遥清闻言身形一顿,愣了愣却毕竟没有转头,兀自而去。
齐遥清见他一脸将信将疑的模样,半是好笑半是无法的反问:“如何,王爷这是不信赖臣?那依王爷看来,臣应当提出如何的要求才算普通呢?”
“你就不感觉委曲么?毕竟就本王所知,对于赐婚一事你父亲但是一个反对的字都没说过的。”
齐遥清微微一愣,点头道:“是。”
“你与他干系很好?”
这点魏延曦是真想不明白,只要齐遥清能帮本身找到小七姐姐,届时无需皇兄出面,单凭本身在朝中的职位替他谋得一官半职也绝驳诘事。按理说他一心巴望入朝堂,现在恰是大好的机遇摆在面前,为甚么要放弃?
魏延曦悄悄的听齐遥清说着,说他的抱负与抱负,说他嫁入王府后内心的绝望与苦涩。魏延曦一向觉得在圣旨赐婚这件事上最委曲的是本身,却从未想过实在王妃心中的苦比起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来也是,当斗争多年的目标一夕之间破裂在面前时,任谁都是接管不了的,只是因为他的哑忍与沉默,才让这份痛苦深埋于心底,世人皆不知罢了。
朝廷不比官方,齐遥清现在雍王妃的身份就算在官方都饱受争议,更何况是瞬息万变的朝堂呢。纵使有朝一日他在魏延曦的帮忙下,能以一个自在之身出入朝堂,可“前王妃”的身份总会为他带来非常的目光和别人的轻视,终究让他与本身的抱负相行渐远。
他欲盖弥彰的掩嘴轻咳两声,将茶杯又盖好放回本来的位置,作势掸了掸衣袖,这才再度看向齐遥清。
“嗯,王妃也……早些歇息罢。”
“臣也不怕王爷笑话,当初晓得圣旨后,连臣的老友都不以为臣会遵旨嫁过来。”
齐遥清哂然一笑,点头道:“臣本觉得纵使嫁与王爷为妻,只要臣不放弃,终有一日还是能够实现所愿的。可究竟就是,正如臣早上对王爷所说的那样,不管王爷最后休不休臣,臣曾嫁给王爷这件事都不会窜改了。就算王爷仁善,情愿助臣达成所愿,可臣毕竟还是回不到鲜衣怒马少年时,做不了那‘东风对劲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状元郎了。”
“朱耀紫?”魏延曦俄然凉凉的插了一句。
只是恐怕连他本身都没发明唇角微微扬起的那一抹笑意。
“皇后的所作所为天然有她的来由,只可惜这件事中的受益者并非臣罢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齐遥清也没筹算再把国公府中的内宅琐事瞒着魏延曦:“异母所出天然比不过一母同胞,皇后为她远亲的弟弟做筹算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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