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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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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个吻[第2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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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女人头也不回地冲他挥挥手,却只是懒洋洋说了句:“不谢。”

为甚么平白无端对他说这话?一副甚么都看明白的模样。

魏光严率先移开视野,内心暗骂卢金元没事谋事干。目光落在那一床狼籍上,他面上发烫,感觉本身跟卢金元不是同谋也成了共犯,只能绷着脸说:“那床,我帮你收收――”

“还睡个屁啊。到点了,起来练习!”来的人嗓门儿很大。

他朝上看,不测撞入一个轻巧的笑容里。

“宋诗意。”他轻声叫她的名字,眉头一皱,“你晓得我问的是甚么。”

他这一笑,女队员们都一眨不眨看着,一边感慨丁锻练都雅,一边感喟都雅是都雅,就是不爱笑,还凶,跟万年冰山似的,只可远观,不成亵玩。

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程亦川脚下一软,猛地一转头:“谁?”

他又干脆转过身来,冲程亦川说:“你,新来的是吧?年纪挺小啊,今后跟我说话,记得加师哥俩字儿。懂不懂规矩啊你?”

喂,如何一见面又敲人脑袋啊?!

宋诗意跟了上去:“宿舍不是有热水吗?”

待会儿必然要揍死他。

程亦川回宿舍时,房门虚掩着,魏光严还戴着耳机在睡大头觉,也没发觉到有人进屋。他把衣服换了,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完正穿衣服,俄然闻声有人排闼而入。

不知为何,运动员生涯五年多了,形形色色的运动员见过很多,能留在脑海里始终只要那么几个,比如身披红旗的冠智囊哥,比如黯然离场的得志师姐。

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卢金元脚一软,从速跳下来:“我不是用心的――”说到一半,估计也感觉没人信,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子,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我先去练习场了。”

他冲口而出:“为甚么跟我说这些?”

“……”

宋诗意可没管他脸不脸红,抬手指指远处的天涯,眉眼微扬:“小朋友,你的六合不在队里,在那边的雪山上。”

程亦川跟被针扎了一样:“被人欺负?谁敢?”

明显是空无一人的林荫道,哪晓得高山一声雷。

魏光严皱眉:“干吗啊,卢金元?”

心头那点暴躁顷刻间凝固了。

可这么一个没甚么成绩的年青小将,她倒是记着了。大半年没见,她还清楚记得他的名字,记得他在赛道上的光辉笑容,和那抹难以忽视的红。

年青的男生眉眼耷拉着,都雅还是都雅,就是没甚么精力,像是憋着股气。那口一笑起来就亮晶晶的小白牙看不见了,弯起来新月似的眉眼也不见了,就剩下一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忧?,嘴唇紧抿,难以抒解。

“……”

“呸,我能不晓得吗?一个屋檐下的,你给我下来――”

丁俊亚是宋诗意的师兄,几年前两人一个在男人速降队,一个在女子速降队,端庄说来,年纪不同不大,只是现在一个退役当了锻练,一个却复出持续当运动员。

“那也是个小孩子。”

魏光严兴趣缺缺:“嗯。那小子来了。”

那人穿得未几,就一件棒球服,上面是活动裤,细细的裤管衬得两只腿又长又细。个子挺高,拎了只水瓶劈面走来,走着走着,忽地朝一旁的树干上一脚踹上去,嘴里大喊一声:“Shit!”

宋诗意看着他乌黑透亮的眸子子,那边模糊透着怒意,却又哑忍不发。

她语气轻巧,朝他友爱地伸脱手来,眨眨眼,报以一个浅笑。

眼看着程亦川气坏了,宋诗意终究不再逗他,只说:“不管如何说,来了国度队老是功德。很欢畅又见面了,程亦川。”

这算甚么?说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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