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红烛摇[第1页/共3页]
沈度看着软在本身怀里的人儿,她还真是被娇养惯了,沈度本是将药膏交给她就要走的,现在只好耐着性子挖了一团膏药往她身上的紫痕处涂抹。
真真是天生的艳物娇娃,叫人骨销髓干。
沈度的火等闲就被那轻颤的弧度给撩0拨了起来,苏姜的女儿的确称得上绝代尤0物,精美的锁骨就像最斑斓的容器普通,盛着鲜美的酒汁。
姬央略略挣扎了一下,嘟囔了一声,“那你只准给我上药,不准乱来。”说罢也不太害臊地就由着沈度服侍她,她本就风俗了被人服侍,连她父皇、母后都有给她打扇、端药的时候。
沈度的脸因为喝酒而添了一丝绯色,神采间带上了一丝怠倦和慵散,他揉了揉眉头,走到姬央跟前道:“我先去洗漱。”
沈度晃了晃手中的玉盒,揭开来放到姬央鼻下让她嗅了嗅,沁凉冰人。他长年修习九转烈阳诀,现在已至八转,平常女子那里受得了他,屋中是常备这些膏药的。
姬央的睫毛扑闪,像两柄快速扇动的小扇子,又像是正在冒死振翅想逃离的胡蝶,她的身子在沈度的手掌悄悄抚摩背脊时,颤抖得更加短长起来。
这世上有人喜好当驸马,可有人却一定喜好听这个称呼,姬央感受本身的腰一疼,就被沈度逼着翻身伏在了床上。
金钩轻晃,薄红纱帐缓缓地落了下去。
霞飞双颊,眸如水洗,沈度像赏识挣扎的猎物般看着细细地喘着气儿的姬央。
姬央的“我”字未曾说完,便被沈度接下来的行动给惊得吞了归去。他的唇不过在她的唇边仿佛蜻蜓沾水般停了半晌就往下转移了阵地。
姬央一向僵坐在床畔,直到脖颈有些酸了,这才松下来,让玉髓儿从速给她揉了几把。
姬央想转头喝斥沈度,却被沈度悄悄按住脑袋,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让她扭不动脖子。
玉髓儿和露水儿互视一眼,在出去和不出去之间挣扎了一番,又乞助地往姬央看去,可惜她们的主子太不争气,眼皮子也没抬地自顾自就重新扑倒在了床榻上。
真叫是雏莺初叫声声血,柳腰轻折点点泪。稚嫩娇妍的国色牡丹被捣碾成汁,和成丹药,叫人一口吞入腹中,化作了金乌之神。
“驸马!”姬央见沈度又来解本身的袍子,忙不迭地按下他的手,此次是真怒了哦。
“你轻点儿呀。”姬央在沈度的肩头悄悄咬了一口,害羞装睡地窝在沈度怀里任他分开她的腿替她涂抹。
到后半夜,里头动静儿总算稍歇,过得一会儿有击罄声传出,青青和子衿从速跪在地上,悄悄掀起帘子,服侍沈度穿了鞋子,头也不敢抬地拿替沈度穿了袍子,服侍他进了净室。
这两人专司服侍沈度内帷之事,一名青青,一名子衿。
而姬央这边再次睡得天昏地暗,玉髓儿几个在外头久等不见叫入,最后实在等不得了,见沈度已经出门,这才硬着头皮排闼而进,从床铺里将姬央挖起来时,玉髓儿和露水儿连眸子子都不晓得往哪儿搁了。
按理说,姬央贵为公主,沈度见她是需求施礼的,即便伉俪之间繁礼可省,但也毫不能如此骄易地说话。
当然凡是沈度是不管这些琐事的,只是他昨夜将娇滴滴的安乐公主当作教坊女子普通玩弄,总要善后。实在沈度也是有些不幸这位安乐公主,瞧着柔滑鲜妍,悄悄一掐就出水的人,却软里藏绵,纤和柔韧,叫他有些收不停止,不免失了分寸。
一时姬央的耳朵里再听不见任何声响,陪侍的人都静悄悄地退了下去,唯有沈度身边服侍的那两个侍女在替他二人放下了床前的幔帘后,垂首肃立于帘后。
再说姬央也是独特,别的人如许被折腾一宿后,本该描述蕉萃才是,可她分歧,面色红润饱满,就像一朵吸饱了露水的芙蓉花,既敬爱又鲜妍,水润润地艳光欲滴,精气实足却软绵绵地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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