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锦2[第2页/共2页]

杜九吃惊地瞪视再三，见木牌上写着“苏锦机之墓。”孔殷间也想不起这苏锦机是何方崇高。

许翠一怔，俄然扯开嗓子大哭起来。杜九的耳膜几近被震破，恼道“到底如何回事？铁翎呢？她在那里？”

公子一见许翠，忙问“铁翎没有跳河，是不是？”许翠本待不睬他，见问得实在奇特，不由得回了一声“甚么跳河？我见她满身湿透，刚从河里上来。”

冲进房一看，空无一人，桌上的酒菜不象新做的，灶坑冰冷。好不轻易寻到铁翎的住房，见床上鲜明躺着一人。

本来公子见此处芦苇倒伏之状有异，上前细看，却见水中缠了几丝秀发，半长不短，可不恰是那人统统？杜九看了芦苇丛再三，疑道“可这里也没有打斗的陈迹啊。”

“你瞥见铁翎了吗？”公子奇道“没有啊，她不在家吗？”一言既出，心中立时发慌，忙道“如何了？铁翎如何了？”杜九点头道“不得了了，三妹不见了，院中只要一座新坟。”

离了枯树，二人分开搜索，杜九越寻越奇“没有尸身，也没打斗的陈迹，莫非行凶者在三妹返来之前就已经跑了？”

杜九忙跑过来看，见公子面如死灰，手中拿有一物，倒是几根潮湿的发丝，柔嫩纤细，却又不长，失声道“这~这好象是三妹的头发，你从那里捡的？”

公子点头道“不对，这陈迹一片混乱，乃二人贴地厮打之状，你忘了另有许翠么？我猜是许翠在这里扭打铁翎。”三人虽已结义，他还是更愿直呼铁翎之名，而不肯称其为三妹。

公子再也支撑不住，一个大晃，瘫坐到椅子上。

杜九叫道“我们找不到铁翎，她究竟去哪了？锦姨到底是如何死的？”许翠恍若未闻，泪水流不尽地流。

杜九抱怨道“我就说没有！”待要再问，许翠又无半点好声气，自是见这两人只问铁翎，不问锦姨，心中生恨。

到了院外，拖痕血滴犹在，二民气中狂跳，一起寻到枯树跟前，见树下大滩血迹，树上有新奇勒痕，油灯晖映下，照见相互神采惨白。

他被冷水一浸，脑筋规复了复苏，又在水里见不到人，方才想起许翠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