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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获得他的回应，书念抿着唇看他，固执地。

声线偏沉，略带沙哑。咬字清楚，感情偏和顺，仿佛在阐述一个小故事。

谢如鹤莫名感觉好笑：“好。”

闻言，谢如鹤朝她的方向看去，说：“这里只要我们两小我。”

书念越想越活力，不晓得再指责他甚么，只能反复了一遍。

“不是，我不让别人进我的灌音棚。”谢如鹤收回视野，也就此扯开话题，“一会儿你点一下这里就好。”

“我本年二十二，过完生日二十三。”谢如鹤的语气很当真，“只比你大了不到两个月，你不消带尊称。”

书念愣住：“你唱吗？”

“我……”

“我又没有对你不好，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书念憋屈了很多天，语气低低的，似是委曲到了顶点，“你为甚么对我这个模样。”

书念的委曲和愁闷更加浓烈，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很想直接转头走人。她用力抿了抿唇，还是乖乖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