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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鹤坐在原地，盯着书念，眼里还带着茫然。发觉到书念确切要走了，他才反应过来，低下声音说：“方文承。”

“你如何总不睬人。你想想，如果别人不睬你，你会高兴吗？”

谢如鹤说：“出去吧。”

“不是不想唱。”书念表情很不好，但又不敢获咎他，委宛地说，“阿鹤教员的歌很好，值得让很好的歌手来演唱。”

“对不起。”谢如鹤回过神，踌躇地认错，“我不该该说那种话，不管是对谁。”

声线偏沉，略带沙哑。咬字清楚，感情偏和顺，仿佛在阐述一个小故事。

他给书念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眼神，走了出去。

书念还因为他前一句话有点迷惑，很快就被他的下一句话吸引了重视，凑了畴昔：“甚么时候点？”

“我又没有对你不好，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书念憋屈了很多天，语气低低的，似是委曲到了顶点，“你为甚么对我这个模样。”

“……”方文承懵逼，“嗯？”

方文承感觉此次的行动确切不太刻薄，把一个不相干的人牵涉了出去，还让她莫名被冷嘲热讽了一番。白跑一趟，华侈了时候，还影响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