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醉酒[第1页/共3页]
厨房里,马婆子正批示两个丫环扫尾,见薛青梅来了,顿时笑着迎了上来,“薛大姑,您如何过来了?”
小丫环闻言一呆,中间马婆子立马抬开端来,“娘子,这如何使得,你是主子她是奴,哪有让主子亲身脱手的,这如何像话。”说完顿时对那小丫环横眉厉声道,“发甚么愣,还不快快帮娘子提归去?”
“张大伯,又下地了?地里庄稼如何样啊……”
“石大哥,你醒醒,你快醒醒啊!”薛青梅急得都快哭了,又急又怕,她凑到男人耳边小声地呼喊,一边用手去掰他的手。男人仿佛听到了声音,眉头皱了皱,稠密的睫毛眨了眨,没有醒来,但手却松了。掰开他的手,她猛地回身去关房门,反栓上闸!
天啊!这该如何办?
转头看了眼身后,房门大大敞开着,她更是心急如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被人搂着腰,此时如果被人瞧见了,明日她闻名十里八村了,固然她现在名声已毁,但不能火上浇油啊,莫非真要让她被世人唾沫星子淹死?
她扫了眼长塌,缓慢将门翻开一条缝,月光下,小丫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眼巴巴地站在门外,她接过碗,略微温和的道,“好了,你快归去歇息吧,这碗明日我送到厨房去。”
乡村的孩子心机浑厚,小丫环没有多想,暴露一个灵巧而羞怯的笑容,道了声“姑奶奶早些安息”缓慢地回身拜别。
目光闪动地盯着那人半响,再三确认此人昏睡无疑,她再也没法忍耐身上的异味,从柜子里取出套衣裳缓慢进了阁房屏风前面。一边解着身上的衣物一边伸着耳朵聆听,总算手忙脚乱地换好了衣裳。总算将一身秽物换掉了,她闻了闻,但不知为何总觉有股怪味久久不去。
薛青梅面带感激道,“那就劳烦婶子了,婶子繁忙一日,也早些归去歇息吧。”说完,又对中间一丫环道,“给我打些热水,我要归去沐浴。”
“姑奶奶,我是翠儿,马婆婆让我给您送醒酒汤来。”内里响起丫环轻声细语的声音。
叹了口气,但愿吃过醒酒汤后,他能复苏过来。正想着,房门被悄悄敲响,她轻声走到门边,“谁?”
那人走了!
暖和浓烈的液体顺着衣衿渗入肌肤,刺鼻古怪的味道钻进鼻子,薛青梅吓得浑身生硬,一动不敢动。男人高大滚烫的身材紧贴着本身,他的头还埋在她胸口,稠密地头发刮着颈子,令她没法禁止地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夜色如水,窗外蝉鸣声嘶力竭地轰鸣着,她在屋子里来回转动,即使已经怠倦不已,但屋子里多了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她也没法放心去睡觉。干脆取出针线篓子,凑在昏黄的灯光下做起针线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身材终是挨不住怠倦,不知不觉睡去……
薛青梅的房间挨着围墙,现在内里传来乡亲走动说话的声音,她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直到那两人渐渐走远,才缓缓地松弛下来。但是薛家大屋那边又传来林婆子叱呵和下人们走动的声音,声音仿佛越来越近,的确将她逼到死路。踌躇再三,终究狠狠咬牙,一把拽住石敬安的手臂搁在本身肩上,一手扯着他的腰带,连拽带拖地将石敬安搬进了本身屋里。
如何办?如何办?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住石敬安的手臂狠狠咬去,却不想这男人手臂硬的跟铁似的,用了好大的劲儿,咬得牙齿发疼,人家手臂上只留下个红印子。
进了屋,视野在床和临窗的长塌子转了转,立即将人往长塌上拖。石敬安身高马大,身子极重,将他从院子里挪到房间这一起上薛青梅已经累得香汗淋淋,将人搬上塌子,可腰间那只手臂仍然盘石不动。用力掰了几下没掰开,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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