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回 (今天的第二更)海上生变[第2页/共3页]
“我就佩服三哥率性!”福长安盛赞不已,“旁人瞧着不平气,何如三哥有抗旨的本钱!那些个将领换了一波又一波,皆抓不到林爽文,三哥一去,三下五除二就解了台湾之围,抓获贼首,用兵如神也!”
放下酒壶,福康安回想道:“小时候,我们几个堂兄弟,表兄弟常常在一处玩儿,当时候我还很小,刚学泅水,水性略差,
只是活路安在?以往从没有夜间胜利返航的先例,他会成那第一人,还是未能免俗地葬身此中?
这一刻,福康安焦炙的脑海中闪现出明珠的模样,忽有一丝悔怨,倘若本日真遭不测,明珠岂不是得守寡?
说实话,渡海但看天命,永琰内心也没谱儿!
天还未亮,她如何也睡不着,现下福长安随皇上去了避暑山庄,她熟谙的人,只要永琰留在宫中,若想刺探她丈夫的动静,只能去找永琰。
有一回大中午的,他们偷偷喊着下河沐浴,我也跟去了,但是呛了水,扑腾着上不来,他们都很惊骇,跑登陆喊小厮来救,
两人边喝边聊,非常畅快。
福康安有些晕船,船上食品又不全,多数吃鱼,加上船只飘飘零荡,吃几口都得吐出来,苦煞人也!
疏忽劝止的福康安一意孤行,喝令前行,违令者斩!
非论河水海水,他都有暗影,经常待在船舱当中,不肯出来。已在海上漂了两三天的福康安实不耐烦在海上再待一夜,命令持续进步。
这一点倒是真相,明珠也经常为有如此神勇的丈夫而深感高傲!
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陕甘总督一等嘉勇公福康安。金川领兵,已著伟名。几处封疆,吏肃政成。得救擒逆,能人不能。崇封殊爵,嘉尔虔诚!
特亲解本日手带汉玉搬指一个,赐于福康安,加赏金黄腰带。
只是预算罢了,"如果有不测呢?"
"自古渡台返厦,从没有夜间进入大担门能获得胜利的先例啊!"
“哈哈!豪杰难过美人关呐!想不到大帅也有晕的时候!”
随即从豁免其穷究,只传旨严行告诫。又令恒瑞当即回京,而福康安仗着军功抗旨,仍将恒瑞留在军中效力。
“对,有暗影!"福康安笑了笑,又想起一事,"不过,有一回惯例……”
惊醒的她满头大汗,知他近期会班师返来,可这梦又是何寄意,莫非途中生了变故么?
“跟我夫人初遇那天,她的手帕掉到了河里,我竟然脑筋一热就健忘了额娘的叮咛,下去为她捡了手帕,那但是十月啊!差点冻死!”
“本来大帅是感念他的恩典啊!”海兰察听罢,再遐想现在之事,竟觉情有可原,“好罢!我也无话可说了!支撑大帅的决定,皇上若要降罪,老海陪你一起顶着!”
福康安欣喜于他的了解,拍拍他的肩道:“好哥们儿!”而后碰了一杯,统统尽在不言中!
庄大田没了救兵,对抗不敌,兵力不支,与其党埋没于负山临海的琅峤。
说福康安之前冒昧陈奏,是因为台湾风向之碍,未能及时收到谕旨,情有可原。现在是有功之人,统统不对皆可不问。且其功大而太小,岂有转加有功之人以罪之理?
世人皆惶恐,福康安怒道:"男人汉大丈夫!哭甚么哭!战死疆场都不怕,还怕淹死?"
蒲月旬日,福康安率军队从鹿耳门解缆,乘风而行,班师回京。日暮达到黑水洋之际,却在此时风息,船只没法持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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