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先斩后奏[第1页/共4页]

"不敢。"

福康安奥秘一笑，"实不相瞒，我本日是来此来提亲。"

呵！"你觉得你是香饽饽？"

竟是明珠返来了，福康安瞬时敛怒为笑，"哦，小事，掌柜的来奉茶，不谨慎摔了杯盏，吓得腿软。"

这话福康安听来更别扭，"你的意义是，爷缺这百十两银子？"

至于大惊小怪么？"摔了再换一盏便是。"

这个"滚"是号令他滚出去，又或者只是否定他那句话，让他莫再瞎扯？掌柜的正操心揣摩这"滚"字的含义，忽听门口一人道:

屋内，换了茶具，上了菜，

他尚未说完，明珠便替他说了，"不是该看［女诫］［女则］？"这话听很多了，自是令人生厌。

"明珠，本日提亲，许是我冒昧了。但我对你，确是至心一片，想娶你并不是一时打动，而是沉思熟虑。

"你这般盯着看要我如何吃？能不能用心吃你的？"

"你的情意就是搞砸我的饭局！"福康安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她不敢？谁信？"福康安你倒是敢直呼！"

他的顾虑，乌尔木天然明白，"你且放心，等主子消了气，我自当替你美言，你尽管听主子的，把劈面那间开扇窗，好好装潢，我保管还能把他带来。"

"是小人一时忽视！小人甘心领罚，今儿个的账全算在小人这儿！"

"是是！劳您操心了！"

乌尔木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他，掌柜颤颤收下，心想银子事小，获咎福康安事大啊！给福康安等人供奉的向来都是好茶具，这十两还不敷买茶具，加上触怒了这位祖宗，不定今后福康安会如何治他。

"这便是待客之道？也不问我渴不渴！"

"我不知你喜好甚么，只好多点一些，你也有得挑选。"

如何能够！可贵的相处机遇，他怎会带人过来碍眼，福康安看着她，笑意和顺，"就你我二人。"

身子一晃，明珠不由后退一步，怔怔道:"皇上是不是写错了字，应当是宝娴或是宝静？"

当下便有侍女过来清算桌上的茶具与地上的碎渣。

"你一个女子……"

"不不！"多说多错，掌柜的战战兢兢，"这是小人的情意，请三爷笑纳！"

回想刚才他对掌柜的态度，又想起在马场时他说的话，明珠终究感觉那评价很中肯，"那会子你说:旁人总感觉娇纵，我还不信，见你常爱嬉笑，还觉得你性子开朗，夷易近人。现在见地了你飞扬拨扈的模样，确切信了。"

"是！是！"掌柜的如获大赦，借此起家退出房门。

此处本有侍女专意布菜，却被福康安打发了下去，只因他想亲身为她夹菜。

"她们只是乐妓……"

明珠还是不太信赖，"我未曾见过圣旨，莫不是你在开打趣罢？"

不过一个称呼，还诸多抉剔，明珠才懒得阿谀他，"你若不乐意，大可治我个不恭之罪！"

明珠不知他话中的骄与娇是两个字，只是冷静吃了口菜，却觉有个眼神总在看着自个儿，艰巨的咽了下去，她无法侧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