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6页/共6页]

花少往门上悄悄一靠，半裹在身上的真丝寝衣将落未落，他又摆出那副游戏人间的神采，眼带桃花朝文素汐一勾：“我们和你，终归不是一起人，”顿了顿，见文素汐似懂非懂的神情，暗自发笑，正欲接着说下去，却见文素汐回身阔步而去，毫不拖泥带水，那后半句“我们是混迹于时候与空间的浪荡墨客，为改写人类的运气而存在”被门夹断，余音绕梁兀自空响。

文素汐简朴清算了一下行李，和悠悠汇合，筹办开车出城。悠悠拉开车门瞥见驾驶座上是文素汐，问了句“赤语呢？”文素汐斜眼瞪了下悠悠，意义是“干吗问起他来？”悠悠才解释说赤语刚才来过电话，问了我们的路程。

文素汐讷讷不言，明里暗里恨她的人可真很多。

赤语不自发做出一张黑人问号脸，哪儿跟哪儿啊？完整不明白文素汐在说些甚么。文素汐却不再管他，埋头美食、大快朵颐。赤语看着她的模样，不自发地咧起嘴角。文素汐头也不抬的问：“笑甚么？”

“三千年前的畴昔……不过我也不肯定。我预感到的也只是一些画面，应当是在一个教堂里。”赤语沉吟半晌，第一次感到有力。“即便预感到又如何？你说的对，各有天命，我无权干与。只是，真是如此，这人间另有对错吗？”